啼初初初初

你看,我的头像可以盖住后面那个月亮诶

【曦澄】对弈

元宵节快乐!!!踩着点发文hhhhh……


我实在不知道起个什么题目,就用其中一个片段来命名了,这个也不是很重要对吧_(:з」∠)_


正文:


  “若江宗主再无别的吩咐,沈某就先告辞了。”沈潇起身行礼,面上笑意恭恭敬敬。


  “嗯,沈宗主慢走。”江澄颔首,随他一同出了内厅。


  外厅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,面容秀丽温婉,端正坐着。见沈潇出来,她顿时笑靥如花,眸子中漾开一片欢欣柔和的光。


  “让夫人久等了。”沈潇朝她走去,那姑娘也起身朝沈潇走来。“我们回家吧。”沈潇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,眼底宠溺之色毫不掩饰。


  “江宗主,来日再与您座谈,告辞。”


  “告辞。”沈潇冲江澄抱了抱拳,遂低头牵起那姑娘的手,两人相视一笑,撑开一把红色纸伞,共步入门外那一片细雨淋漓中。


  天气这几日回了寒,冷风叫嚣着压迫温度,吹的人四肢发凉。可尽吹风了,一直不见雪不见雨,干冷的不适。好在今天终于降了场不大不小的雨。


  屋外那两道相依的身影愈行愈远,模糊成一抹朦胧的色彩,逐渐隐没于这绵绵雨幕中。


  江澄深吸一口气,倚在门口,静谧的看那天空雨丝倾泻,听那檐上雨滴泫落。有雨飘落在他脸上,携着丝丝柔和的凉意,像是……


  合上眼,那人的轮廓越发清晰深刻,挥之不去。


  “宗主,雨下的大了,外面冷的紧,您还是先回屋吧。”向隅端了个火盆,不知何时来到江澄身边。


  “好。”江澄本想再吹会儿风,偏头见这少年冷的两腿直打颤,火盆都要抱不住的样子,实在于心不忍。


  向隅跟在江澄后面进了书房,找一空旷处放下了火盆,冰冷的几乎凝固的空气被炙热融化,暖意丝丝扩散。小手伸在炭火上面取暖,向隅看向那边书案前的江澄,笑道:


  “宗主,今天是元宵呢。”他面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,笑起来天真无邪,讨人喜欢。


  “今天准你一天假,去外面逛逛。”江澄头也不抬的道。


  “真,真的吗?谢谢宗主!”向隅先是惊异的一愣,旋即笑的两眼弯弯,几乎是跳着站起身,就要跳出门去。


  “……你等等,这雨还没停呢。”


  “无妨,我执伞便可!”


  江澄抬眸,见人一转眼就没了影,不禁勾了勾唇角。


  ……


  有客至。


  来人白衣翩跹,青丝与抹额飘带一齐被风吹的翩翩舞动,发丝间还沾着点晶莹的水珠。执一柄青伞款款立于院中,嘴角噙笑,这雨幕霎时间失了颜色。


  幻想与现实重叠,江澄一时间有些呆滞,默不作声的看他朝自己走来。清冽兰香似乎浸了些雨水的气息,他能在那双温润的褐色眸子中,瞧见自己的影子。


  两人先后进了屋,竟始终无人开口。


  江澄沉默的关上门,上了栓,刚转过身来,忽的被人抱住,抵在门上。那双有力的臂弯环在腰间,给他以熟悉的安定感。


  “蓝曦臣……”那人刚从外面进来,身上还有些凉,江澄在屋子里暖了许久,这样被他一抱,不禁瑟缩了一下。


  蓝曦臣将下颚抵在他肩头,深嗅他的发香。须臾,他起身与江澄对视,目光炽热。那秀气的细眉,明澈的眼眸,因他到来而微欣的神色,似乎每一分都看不够。


  蓝曦臣手抚上他的脸,眼神脉脉,拇指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,旋即偏头吻了上去。


  江澄下意识闭了眼,身体有一瞬的僵硬,很快松懈缓和。他双手搂住蓝曦臣的脖颈,踮起脚回应着这个吻。那人长睫扫的他脸颊微痒,温热的气息交缠融合。


  唇舌来往不知缠绵了多久,直到江澄喘不过气,轻哼着推推他,方才松开。


  “你不想我吗?”蓝曦臣捧着他的脸,声音低哑,颇有些委屈。“今天是元宵。”


  江澄白他一眼:“您老人家日理万机,我哪敢奢望您来陪我过节,我唔……”


  话未道尽,蓝曦臣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,止住了他的话。


  “我这不是来陪晚吟了吗?”蓝曦臣无辜的眨了眨眼,温柔笑道。


  ……


  书房中檀香袅袅,暖意惬心,淅沥的冷雨尽被抵挡在屋外,两者渭泾分明。江澄薄唇紧抿,一只手略微紧张的攥住了衣袖,细眉微蹙,面色浅酡。


  身上有些发热。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,空气静的甚至能听见它搏动的声音。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努力平复有些紊乱的呼吸。


  奈何羞耻感一团乱麻的霸占大脑,叫人难以冷静思考,权衡思虑间,他索性闭上了眼。


  “晚吟……”那人低哑磁性的声音没有任何阻隔的抵达耳畔,声音掺了些暧昧的笑意,似在催促良久毫无动作的江澄。


  “你再不动,这局棋可就算你输了。”


  江澄睁开眼,瞪了一眼对面笑的人畜无害的蓝曦臣,轻呼出一口气,将手中捏了许久的黑子不甘心的放回棋盒。“你赢了。”


  “晚吟承让了。”蓝曦臣莞尔。


  他怎么就偏生爱看面前这人不服气又无可奈何的别扭小模样,一举一动都不经意间透着可爱。看的他心上温软,瞧的他眼眸微弯。


  “你都赢我三局了。”江澄闷哼一声,双臂环在胸前,偏头垂眸不去看他。


  “嗯?晚吟不高兴了?”那人越是不快,蓝曦臣就越发想逗弄他。


  “我是不高兴,换谁连输三局都不会高兴。”江澄目光闪烁一番,定定看向他。“蓝曦臣,你若是想让我高兴,就输我一局,随你用什么方式。”


  心知比下棋他肯定赢不了蓝曦臣,但又迫切的心头痒痒想赢上一把,江澄索性就挑明了讲,料定他也不会拒绝。


  蓝曦臣笑意盎然,安静的看了他片刻,柔声开口道:“我不过是在这棋盘上赢了晚吟三局而已,我这辈子都是输给晚吟的。”


  江澄觉得屋子里是不是太热了。


  “我去开窗透透气。”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脸,温度果真如他所想一般滚烫。


  蓝曦臣见他逃也似的走到窗边,慌忙的找不到开口,不禁失笑。


  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打开了窗户,那冷风钻了空子,气势汹汹的往屋子里灌。江澄任由那风雨交加拂面而来,意图冷却被人一句话哄的飘飘然的大脑。


  衣着不厚,吹了一会儿身上便有些冷了。他关上窗户,深吸一口气,转身走到棋盘前原来的位置上,缓缓坐下,神色凝重严肃:


  “说好了,一辈子都输给我,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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